89年我救下跳河的寡妇，婚后才知道她有个双胞胎妹妹

■作者：我爱吃番茄■素材：李大勇

（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，素材有原型，但情节有所演绎，请勿对号入座！）

1989年的夏天，苏州的天气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来。我叫李大勇，那年25岁，刚从南京大学毕业，本该在城里找个好工作，谁知道却阴差阳错地来到了吴江区松陵镇的一家纺织厂。

说是阴差阳错，其实是我自己的选择。我爹常说我是个“榆木脑袋”，可我觉得自己挺聪明的，起码知道怎么逃避不想要的婚姻。没错，我是在逃婚。

“大勇啊，你可要好好干，别辜负了你爹妈的期望！”厂长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。我心里暗自发笑，要是让他知道我是个“逃兵”，不知道会不会当场把我轰出厂门。

就这样，我在这个小镇上开始了新的生活。每天早上6点起床，骑着那辆掉链子的破自行车，顶着蒙蒙细雨或是毒辣的太阳，赶在7点前到达纺织厂。一天下来，浑身上下都是棉絮和汗水的味道，晚上躺在床上，感觉整个人都快散架了。

“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？”我常常这样问自己。可每次想到南京那个被父母安排好的未婚妻，我就觉得现在这种日子也挺好。至少，我是自由的。

然而，命运总是喜欢跟人开玩笑。就在我以为生活会这样平淡地过下去的时候，意外发生了。

那是个星期五的傍晚，我刚下班，正骑着那辆摇摇晃晃的自行车往家赶。突然，我听到河边传来一阵骚动。

“救命啊！有人跳河了！”

我一个急刹车，差点儿没从车上栽下来。定睛一看，只见河里有个人影在挣扎。岸边已经围了不少人，可谁也不敢下水。

“这水深得很，谁敢下去啊？”

“快叫人来啊！”

眼看那人就要沉下去，我也顾不得多想了。“妈的，拼了！”我一咬牙，脱了鞋就往河里跳。

水很凉，我浑身一激灵。游到那人身边时，我才发现是个女人。她已经失去了意识，我赶紧把她拖到岸边。

“快，快帮忙！”我气喘吁吁地喊道。岸上的人这才反应过来，七手八脚地把我们拉上岸。

我躺在地上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。等缓过劲来，我才有功夫打量那个女人。她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样子，长相清秀，虽然此刻脸色苍白，嘴唇发紫，但依然能看出是个美人胚子。

“这不是秦寡妇吗？”旁边有人小声嘀咕。

秦寡妇？我心里一惊。这么年轻就当寡妇了？

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，那女人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，吐出了几口水。我赶紧帮她拍背。

“你没事吧？”我关切地问道。

她睁开眼，迷茫地看着我，然后突然哭了起来。“为什么要救我？为什么不让我死？”

我一时语塞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这时，人群中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：“妈妈！”

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挤过人群，扑到女人怀里。“妈妈，你怎么了？你不要小杰了吗？”

看着母子相拥而泣的场景，我心里五味杂陈。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轻生？她难道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孩子要照顾吗？

就在这时，我注意到女人的手腕上有几道淤青。难道。。。她是被人逼的？

“大家散了吧，散了吧。”我挥挥手，示意围观的人离开。然后，我蹲下身，轻声对那女人说：“大姐，天色不早了，我送你们回家吧。”

她抬头看了我一眼，眼神复杂。最后，她点了点头。

就这样，我护送着这对母子回家。一路上，我才知道她叫秦月，丈夫两年前意外去世，留下她和儿子相依为命。

“秦月？”我心里暗自嘀咕，“这名字挺好听的啊。”

到了她家门口，秦月犹豫了一下，然后说：“李大勇，谢谢你救了我。你。。。要不要进来喝杯热茶？”

我看了看天色，又看了看她疲惫的脸庞，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。

“好啊，那就打扰了。”

走进屋里，我才发现这是个收拾得很干净的小院子。虽然家具陈旧，但处处透着温馨。秦月让儿子去睡觉，自己则忙着给我倒茶。

“李大勇，你是外地人吧？”她递给我一杯热茶，轻声问道。

我点点头：“嗯，我是南京来的，在纺织厂上班。”

“哦，难怪以前没见过你。”她低下头，沉默了一会儿，然后突然说，“对不起，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
我摆摆手：“别这么说，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。倒是你，能告诉我为什么要。。。？”

我的话还没说完，秦月突然泪如雨下。我顿时手足无措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
“我。。。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。。”她抽泣着说，“自从我丈夫走后，我婆家一直想把小杰抢走。今天，他们又来了，说如果我不把小杰给他们，就。。。就要告我虐待孩子。。。”

我听得目瞪口呆。“这。。。这也太过分了吧？”

秦月苦笑了一下：“在这个小镇上，我一个寡妇能有什么话语权？如果不是为了小杰，我真的不想活了。。。”

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，我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。“秦月，你别怕。从今以后，有我在，没人能欺负你们母子！”

话一出口，我自己都吓了一跳。我这是在干什么？我不是来逃婚的吗？怎么一转眼就要当别人的保护神了？

然而，当我看到秦月惊讶而感激的眼神时，我知道我已经收不回这句话了。

就这样，我和秦月有了第一次接触。谁能想到，这竟是我们纠缠一生的开始。

回到出租屋，我躺在床上，翻来覆去睡不着觉。脑子里全是秦月那双忧郁的眼睛，还有她儿子天真的笑脸。

“我这是怎么了？”我自言自语，“该不会是。。。喜欢上人家了吧？”

一想到这个可能性，我就觉得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。我李大勇，一个逃婚的“软骨头”，居然对一个寡妇动了心？这要是传出去，不知道会被人笑掉多少颗门牙。

可是，每次想到秦月的处境，我就忍不住心疼。一个柔弱的女人，带着年幼的孩子，在这个小镇上孤军奋战，该是多么不容易啊。

第二天一大早，我就骑着自行车去了秦月家。远远地，我就看到院子里有人影晃动，还传来争吵声。

“秦月，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！把小杰交出来，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！”

“你们休想！小杰是我的孩子，我死也不会给你们的！”

我一听就火了，也顾不得许多，直接冲了进去。只见秦月护着儿子，对着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怒目而视。

“你们在干什么？”我大声喝道。

那两个人转过头，上下打量了我一番，其中一个冷笑道：“小子，这不关你的事，赶紧滚蛋！”

我不卑不亢地说：“这怎么不关我的事？秦月是我朋友，你们欺负她，就是欺负我！”

“朋友？”另一个人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，“哟，秦寡妇，你可以啊，这么快就找到靠山了？”

秦月脸色一变，刚要说什么，我抢先开口：“我警告你们，以后不准再来骚扰秦月母子。否则，别怪我不客气！”

那两个人对视一眼，似乎在权衡利弊。最后，个子高的那个悻悻地说：“行，你有种！不过这事没完，我们走着瞧！”

等他们走后，秦月感激地看着我：“谢谢你，李大勇。要不是你，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
我摆摆手：“别客气，咱们是朋友嘛。对了，那两个人是谁啊？”

秦月叹了口气：“是我丈夫的堂兄弟。自从我丈夫去世后，他们就一直想把小杰抢走。说是为了传宗接代，其实是觊觎我丈夫留下的一笔钱。。。”

我听得直摇头：“这世上怎么有这种人？太不是东西了！”

秦月苦笑道：“在这个小镇上，有钱有势的就是大爷。我一个外来的寡妇，能有什么办法？”

看着她无助的样子，我心里一阵酸楚。忽然，我灵机一动：“要不。。。你跟我假结婚吧！”

“啊？”秦月瞪大了眼睛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我赶紧解释：“你别误会！我是说，我们假装结婚，这样你婆家就不敢再来欺负你了。等风头过去，我们再离婚。”

秦月沉默了好一会儿，最后轻声说：“李大勇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？这会毁了你的名声的。”

我嘿嘿一笑：“名声算什么？能帮到你们母子，我觉得值了。”

就这样，我和秦月达成了“假结婚”的协议。谁能想到，这个荒唐的决定，竟然改变了我们的一生。

消息很快在镇上传开了。李大勇要娶秦寡妇，这可是个大新闻。有人说我是贪图秦月的钱，有人说秦月是勾引了我，更有人说我们早就暗通款曲。闲言碎语像野草一样疯长，但我们都选择充耳不闻。

婚礼很简单，就在秦月家的小院子里举行。我爸妈知道后，气得差点儿背过气去。我妈在电话里哭天抹泪：“大勇啊，你怎么能这样？那南京的姑娘哪里比不上那个寡妇了？”

我心里一阵愧疚，但还是硬着头皮说：“妈，我喜欢秦月，您就别管了。”

挂了电话，我长出一口气。秦月站在门口，欲言又止。我冲她笑笑：“别担心，会好起来的。”

婚后的生活倒是平静。我还是每天去纺织厂上班，秦月在家照顾小杰。慢慢地，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这种生活。每天回家，看到秦月和小杰的笑脸，感觉再累的活儿也值了。

有一天晚上，我下班回来，发现家里黑漆漆的。推开门，突然亮起来一片光芒。

“惊喜！”秦月和小杰站在一个蛋糕前，笑嘻嘻地看着我。

我愣住了：“今天。。。是什么日子？”

秦月白了我一眼：“你呀，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。”

我这才想起来，今天确实是我的生日。看着眼前的蛋糕，还有秦月和小杰期待的眼神，我鼻子一酸，差点掉下泪来。

“来，许个愿吧。”秦月把蛋糕推到我面前。

我闭上眼睛，心里默默地说：“希望能永远和秦月、小杰在一起。”

睁开眼，我看到秦月温柔的笑容。那一刻，我忽然意识到，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个女人。

可就在我准备向秦月表白的时候，意外发生了。

那天晚上，我加班到很晚。回到家，发现秦月不在。小杰说妈妈出去了，说有急事。

我心里一沉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。等到凌晨三点，秦月才回来。她看起来疲惫不堪，见到我还在等她，明显吃了一惊。

“你。。。你怎么还没睡？”她支支吾吾地问。

我盯着她：“你去哪儿了？”

她避开我的目光：“我。。。我去见一个老朋友。”

我不依不饶：“大半夜的见什么朋友？”

秦月突然发火了：“李大勇，你凭什么管我？我们不过是假结婚！”

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在我头上。是啊，我们只是假结婚而已。我有什么资格过问她的私事？

从那天起，我和秦月之间有了隔阂。我开始留意她的一举一动，发现她经常深夜外出。我想问，却又不敢问。生怕问出一个我不想听到的答案。

终于有一天，我忍不住跟踪了秦月。我看到她在一家咖啡馆里，和一个陌生女人坐在一起。那个女人长得和秦月几乎一模一样，只是气质完全不同。

我冲进咖啡馆，质问秦月：“这是怎么回事？她是谁？”

秦月脸色煞白，那个陌生女人倒是镇定自若。她站起来，伸出手：“你好，我是秦霞，秦月的妹妹。”

我如遭雷击。秦月居然有个双胞胎妹妹？而且从来没有告诉过我？

回到家，秦月终于说出了实情。原来，秦霞是秦月丈夫的初恋情人。当年，秦月的丈夫为了家族利益不得不放弃秦霞，娶了秦月。秦霞一直耿耿于怀，甚至在秦月丈夫去世后，还想抢走小杰。

“所以，你一直瞒着我，是为了保护小杰？”我问道。

秦月点点头，泪如雨下：“对不起，我不该瞒着你。我只是。。。害怕失去你和小杰。”

我长叹一声，把秦月搂在怀里：“傻瓜，我们是一家人啊。有什么事不能一起面对呢？”

从那天起，我们的关系反而更亲密了。秦霞也经常来家里，虽然一开始我还有些不适应，但慢慢地也接受了她。

然而，好景不长。有一天，我下班回家，发现秦月和秦霞正在激烈争吵。

“你怎么能这样？他是我丈夫！”秦月声嘶力竭地喊道。

秦霞冷笑一声：“呵，你忘了吗？当初是你抢走了属于我的人，现在我不过是物归原主而已。”

我站在门口，如坠冰窟。原来，秦霞爱上了我，而且已经向秦月摊牌了。

接下来的日子里，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变得异常复杂。秦月对我疑神疑鬼，秦霞则处处暗示。我夹在中间，感觉快要崩溃了。

终于有一天，我忍无可忍，对她们俩说：“够了！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。秦月，我爱的是你，永远都是你。秦霞，我们只能是朋友，不可能有别的关系。如果你们还要这样纠缠不清，那我只好离开了。”

我的话像是一声惊雷，把姐妹俩都震住了。她们面面相觑，最后秦霞苦笑一声：“我明白了。是我太自私了，对不起。”

秦月哭着扑进我怀里：“大勇，原谅我好吗？我再也不会怀疑你了。”

就这样，我们的关系终于有了转机。秦霞也慢慢放下了执念，开始了新的生活。

多年后的一天，我们一家人坐在院子里乘凉。秦月靠在我肩上，小杰已经长成了大小伙子。秦霞也带着她的丈夫来做客。

“大勇，”秦月突然说，“其实当年，我和秦霞是故意设计的。”

我一愣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秦月笑了：“我们想考验你的真心。没想到，你真的经受住了考验。”

我哭笑不得：“你们两个呀，真是太狠了。”

秦霞在一旁打趣道：“要不是我们设计这一出，你们俩能这么快修成正果吗？”

我们相视一笑，心里都明白，无论经历多少风雨，我们终究还是一家人。

回首往事，恍如隔世。那个89年夏天，我救下跳河的寡妇，没想到竟然成就了一段传奇的姻缘。生活就是这样，总是充满意外和惊喜。但只要我们彼此珍惜，相互扶持，就没有什么困难是过不去的。

看着秦月安详的睡颜，我在心里默默地说：“谢谢你，让我的人生如此精彩。”